盈盈浅笑,她也不知道为什么,看着陈一凡这一副暴走的表情,竟然也会开心。
或许是因为,只有彼此面前,他们才是最真实的自己。
开心就是开心,不高兴就是不高兴。
不需要一直保持着漠然高冷,拒人千里之外的冷酷,也不需要刻意威严霸气,令旁人畏惧。
“呐!你可要保护好我,鸿蒙界域可是很危险的。”敖泠鸢拽着陈一凡的袖子,撒娇般说道。
她是知道的,他怎么会不好好保护她?
可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,她想听到他的亲口承诺。
“放心,这鸿蒙界域,没有人能动你一根汗毛。”陈一凡眯着眼笑道。
“可人家是麟甲类,根本不长汗毛。”敖泠鸢抬起胳膊,肌肤如雪,吹弹可破,哪里有什么汗毛。
陈一凡一头黑线,抓着她的胳膊放下。
“那行吧,没有人能动你一片鳞甲。”
“这说着,怎么感觉这么敷衍?”敖泠鸢笑着问道。
两人说说笑笑,已经来到云霄宫正殿之前宽阔的广场。
巨大的广场上,仪仗队排出去老远,华丽的轿子,金银玉饰,雕刻华美。
什么奇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