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的样子，还直接把帝君辛苦写出来的答案全都擦掉了，就算讲一下也好啊，也不算让帝君的心血白费。
“我没有心思来管你，我认为你怨气既然已经消散，自然不会害人，应该有自己的自由。”陈一凡打了个哈欠，低声喃喃道，他知道，徐玲听得到。
徐玲的怨气，是对这所学校的，对前任校长的，对那些冷漠旁观的同学的。
但那样的人，从来不会少。
人这一世，好的坏的，到了最终结算的时候，自然一点也不会放过，不应由厉鬼去报复。
徐玲的心结，其实早已经解了。
徐玲低头，嘀咕道：“没有，我的怨气没有消散！”
怨气消散了，帝君会送她去投胎吗？
她忽然舍不得这人世，舍不得那个明明高高在上，明明身处黑暗，却能露出那样单纯阳光的笑容的人。
陈一凡叹了口气，抬手揉乱了徐玲的长发，走到数学老师身边，将他的眼镜捡起递还给他，并将他搀扶起来。
数学老师看着陈一凡，忽然心里有些讪然。
活了这么久，他倒还不如这一个学生大度。
他忽然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觉不耻。
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