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他甚至打算站起身来自己去放医药箱。
陈一凡忙按下他:“我去!”
“话说回来,你干嘛去偷学人家神农谷的医术?”放完医药箱,陈一凡有些好奇的问道。
为了一些医术,将自己搞成这幅丧家之犬的样子,值得吗?
“我没有学。”宋阿沅沉默数秒,却是回答道。
“他们冤枉你?”陈一凡来了兴趣,端着凳子坐下,活像个想听故事的好奇宝宝。
“也不算冤枉。”宋阿沅恍似陷入回忆,苦笑道。
“我没有学,但他们的核心传承,确实让人偷学了。”
“白口莫辩呐!”宋阿沅一叹道。
随即摇头一叹:“算了,已经是过去的事了,我现在也没有什么打算,只想好好过这下半生,能跟寻常人一样,就满足了。”
武功尽废,双目失明,已经消去了他所有年轻人该有的抱负和锋芒,浑然像个死气沉沉的老头。
明明也才二十几岁,倒像已入耄耋之年。
用现在的话说,这小子太佛系了。
这与刚刚得知了自己的身世,开始接触到所有不寻常之事的陈一凡恰恰相反。
这幅消沉的样子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