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不过是一个想要在画展上以另类方式“出名”的浪荡子罢了。
可他却惊愕的发现,自己没法张嘴,没法动弹。
仿佛一股重压降临在身上,看着那幅在陈一凡笔下逐渐成形的画,众人有股被扼住喉咙的窒息感。
偏偏,他们也无法移动自己的目光。
随着半幅画成形,地狱画面栩栩如生,看着那幅画的众人,只觉得恶鬼已经扑到眼前,将自己往画中……往地狱中拉去。
他们想要尖叫,但嗓子眼儿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,无法出声。
还有的人脑海中已经出现了幻象,那是他们堕入地狱的景象,有人在耳边喋喋不休的念着他们的罪名。
他们想要赶走这烦人的声音,想要呵斥那人,让他不要说话!
但做不到,那声音既像是从地狱中传来,也像是从自己脑海中传来。
不管是先前随大众鄙夷着陈一凡的商人、富翁、达官显贵,还是抱着艺术的视角,前来观看的画家、学者,此时都已经忘记初心,完全被带入陈一凡的画中。
只有敖泠鸢,她从一开始就没有看什么画,而是看着作画的人。
此时的陈一凡十分专注,或许他总是这样,既然下定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