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老稚鸡还能与陈一凡过几招,如今已经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了,毫无反抗之力!
“我要回避一下吗?”陈一凡看着从容,甚至有些享受的开始准备手术的宋阿沅,问道。
“不必!”宋阿沅不由有些好笑,摇头道。
陈一凡于是坐到一边,看宋阿沅进行手术。
刚看了两眼,他便忍不住站了起来:“我还是回避一下吧!”
“太血腥了,我看不得这场面。”陈一凡抬手遮住眼睛,摆着另一只手道。
他杀人向来不见血,今日杀这老稚鸡已经是个例外。
实际上,他还有点儿晕血,亏得现在是好多了,否则此时已经晕了。
宋阿沅拿着染血的工具,无语的抬头,听着陈一凡说完后逃也似的离开屋子。
“你特么说这话谁信?”宋阿沅嘀咕着,低头继续进行自己的手术。
好在他曾经也拿鸡进行过实验,虽然了解程度不如人体,这理论知识是充足的,不一会儿也找回了之前的手感,并没有因为看不见而出错。
只可惜,他现在力量也不足,手术每进行十分钟,他就需要停下来休息几分钟。
否则会因为手部力量不足,在一些精细的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