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说话，陶老爷子反倒先开口了，气场仍然强大。
他不惧死，而且，既然是从今日的宴会上带走小然的人，不可能跟唐家一样希望要他们的命。
“当时会场繁杂，只远远看了两眼，像个学生，如今一看……高人师承何门？”
不等陈一凡回答，陶老爷子继续道。
语气不恭不卑，但也放缓几分，有几分自然，像是熟识的伙伴谈话，又带着几分陌生的疏离，像是生意场上的对话。
“老爷子还是不要打探我的来历的好，我怕吓着你们。”陈一凡不为所动，笑嘻嘻道，完全不陷入陶老爷子营造的氛围中。
实力是一方面，阅历是一方面，久而久之，都可以在人身上形成一种势，一旦陷入了旁人的“势”，很容易被牵着鼻子走。
但对陈一凡来说，这些都是虚的。
陶老爷子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头，沉默了半晌，再开口，却是紧紧盯着陈一凡，也带着些疑惑和探究的问道“你和小然到底是什么关系？”
陈一凡微顿，又坦然的笑道“兄弟！”
“老爷子不会不信吧？我真的有未婚妻，可漂亮了，比你孙子女装还略胜一筹。”陈一凡眯着眼睛，眼中也不自觉透出笑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