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……”
若是陶逸然说了的话,他自会去找当初掌控着这几家公司的武林门派、家族讨个说法。
“我们还是小看小然了。”陶老爷子有些欣慰的笑了起来。
“小然说,既然他有陶家所有资源在手,又岂能搞不定几个公司?他要换一种方法,接手这些公司的资产!”
陈一凡很是惊讶,陶逸然说的另一种方法,莫不是……将这几家公司击溃,收购了?
那有没有自己那几张纸,都无所谓了。
谁能料想,那个热衷于扮女人的家伙,性格中竟也有如此霸气的一面。
“您放心,我都盯着呢!不会让他搞砸的!”这边久久没有回答,陶老爷子连忙解释道。
“只是……近段时间这资金,恐怕确实抽调不出多少,若您想拍兖州鼎的话……我看,咱们不如向银行借点儿?”
陶老爷子试探着问道,能让陈一凡看得上的,估计也就只有此次拍卖的重头戏,兖州鼎。
资本家的钱,从来不会放在手里生锈,别看陶家堪称西南一霸,估计此时能拿出来的现金,也不超过三亿。
而银行,更是他们的重要合作伙伴,没事儿贷个款什么的是常有的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