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逸然潇洒。
他们不知道他的名字,冠之以无名。
“看你让我气得够呛,我该谢你。”
“但是……正常而言,对于激怒自己的人,应当杀了罢。”
那人白衣翩然,负手立于冥河飞逃的路线前方,双眼如万年不化的寒冰,没有任何感情,微微瞥了一眼怒极的陈一凡,对面的冥河道。
薄唇轻启,仍旧没有任何表情,没有任何感情,说着“我”,却仿佛是在说一件与自己不相干的事。
这样的冷漠与无情,莫名让人从心底升腾起一股寒意,纵然是冥河老祖,也不例外。
话音落下,如同宣判冥河老祖的死刑,根本不见那白衣少年有任何动作,飞逃的冥河老祖顿时如同一团鲜血,炸开、消散。
只余下十二品业火红莲、修罗旗,被白衣少年轻轻一招,落入他手中。
什么不死不灭,什么尊什么祖,在他面前,不过如此。
“道友,看来进展不错。”收拾掉冥河老祖,白衣少年对靠近的陈一凡道。
陈一凡定定盯着这张脸,他见过。
那具躺在宝库殿中的尸体。
自己的……尸体!
只不过,那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