亿!”陶逸然继续叫着价,几乎已成习惯。
反正,有人叫过了,他就再叫一次!
陈一凡也是坐视旁观,任由他叫价,没有告诉他上面的不过一尊假鼎。
现在还早着呢,兖州鼎的价格远远不止如此,陈一凡不怕陶逸然一不小心真将这尊假鼎拍了回去。
价格叫到两百亿,陈一凡发现众人神色纷纷有些绷不住了。
这个价格,小宴会厅里那些动乍千年传承的贵族大佬们倒都还能接受。
只是,看陶逸然的样子,那是不拍到手不罢休啊!
价格,他们还能加一加,但也要考虑,这不是一场普通的拍卖会。
参会者谁不是高来高往,身负某些不为人理解的灵异力量的?
这鼎最后落到谁的手里,还不一定,不一定是那个拍下鼎的人。
拍卖会所展示的,不过是他们并不格外看重的财力,拍卖会结束,才是各显神通的时候。
而此时坐在那里的陈一凡,就是一座压在他们心头的大山。
万一高价拍来了鼎,却为那人做了嫁衣,他们怕是要含恨而终啊!
“两百零一亿!”一个金发碧眼,身着泛着淡淡银辉的铠甲的西方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