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。
陈一凡此时讲的道，是不可以被人记下的，不是他们应该接触，能够接触的。
而在鸿蒙界域中，是有着这样的传说的。
能够通往主宰之路的道，便是世人无法触及，无法听别人讲述的。
那是无尽空间，亘古时间，恒河流沙中，屈指可数的例外，才能够走上的道路。
是普通人，不，别说普通人，就是公认的天才，绝世妖孽，也难以触及的道路。
能走上这条路的人，生而不凡，与旁人有着本质的不同。
至今，整个鸿蒙界域时间不可计，地域广阔无边，也不过才出现过区区一掌之数便数得过来的主宰罢了。
普通人若是想成为强者，还有功法可以学，还可以努力。
而这条路，你连努力的机会都没有，也没有办法学。
一句讲道，就算给你讲过无数遍，你连复述一遍都不行，记都记不下，别说理解，怎么学？
那是一条禁忌的道路，只对屈指可数的例外开放。
“闫老……”寂静的村子小广场中，终于有人开口，一脸懵逼的对闫老喊道。
虽然没有接着说下去，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，这什么情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