档的话将会给西夏人乃至将来的金人带来很大的麻烦,比如眼下的试验品火铳。
汤伦再次看向徐子桢的眼神 自然而然地起了些变化,虽然依旧很难见到笑容,但那张黑铁般的脸膛上却已柔和了许多,他看了一眼徐子桢腰后的火铳,问道:“这与火炮是一个道理吧?”
徐子桢反手将火铳拿了出来,笑道:“可不是么,不过咱们这是试验阶段,还得再和汤叔您合计合计。”
他以辈分来论,叫了声叔,顿时让汤伦一阵舒心,感觉也更亲近了些,当年梁山好汉死了大半,余下的那些也都各散东西难以再聚,汤伦在兰州府独身一人,只有个铺子里的小学徒,今天陡然见到徐子桢,真象见到了自己的晚辈一般。
汤伦对武器很有研究,包括火器也一样,火铳他是头一回见到,但是既然和火炮一个原理,那他就有发言权。
徐子桢将火铳留了下来给他继续研究,看看有没有提升技术水平的空间,他这时眼前一片光明,想象着当火铳批量生产后会给西夏人带来多大的打击。
三绝堂的出现是在意料之中,又是这么突兀,没有一点征兆,徐子桢很为温承言的处境担心,当下辞别了汤伦,带着温娴李猛以及钱同致赶回了府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