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桢最悠闲的日子,每天除了去德顺军里聊天扯皮外加学点军事知识,还有就是晚上回到住处和水琉璃偷偷摸摸地幽会,虽然没有再一次发生超友谊的关系,可对徐子桢来说亲亲抱抱也好过百无聊赖了。
另外徐子桢在这段日子里没事就往汤伦的铁铺里跑,火铳是他心里的一个结,虽然他不会做枪,可毕竟比这年头的人要知道不少知识,他绞尽脑汁回忆着以前看过学过的任何一点知识,和汤伦探讨着火铳的进一步完善。
就这么一直过了十几天,李猛的伤势终于痊愈,徐子桢看他那一脸苦相就忍不住想笑,问道:“你小子干嘛这德性?谁欠你钱还是怎么的?”
李猛撅着嘴道:“叔,我早就好了,你干嘛老让我在屋里躺着?我都快焐出蛆来了。”
徐子桢哈哈笑道:“那是你活该!打仗勇猛是没错,可也得千万小心,万一受伤可又得这么躺着,明白不?”
李猛道:“我哪儿愿意受伤啊,可这不是没办法么?”
徐子桢忽然笑容一敛,正色道:“你收拾一下,明天我陪你回家把你爹的骨骸葬了,等回了兰州城我好好教你点儿东西。”说到这里他双手抓着李猛的肩,一字一顿地道,“将来,叔一定让你当将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