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南脸,批些军械都耽搁我十余日了。”
隔壁另一雅间内忽然传来阵阵喧闹,其间夹杂着女子的娇笑声,听着好像是为谁在饯行,人声嘈杂也听不清楚,徐子桢正和吴玠聊着,顿时被吵得打断了话题,两人相视一眼摇头失笑,却不去计较。
徐子桢继续和吴玠聊着他们自己的话题,只觉越聊越投契,从刚才的话里听得出来,吴玠在兵部衙门吃了瘪,自己也刚在吏部衙门碰了一鼻子灰,算是难兄难弟,唏嘘间两人的话题从当今朝廷谈到了战事,又从战事谈到了打仗时的排兵布阵等等。
吴玠没经历过大阵仗,不过明显兵书看过不少,说起打仗来条理清晰,徐子桢则是相反,他压根没看过什么兵书,连孙子兵法也只知道个兵者诡道也,不过这不妨碍交谈,实战派对上学问派,两人越谈越兴奋,不知不觉中一坛酒也下去了大半。
卓雅和大野插不上话,只自顾自吃着,不多久卓雅就已饱了,坐着干看,不过没一会她的脸色就难看了起来。
徐子桢一回头发现了异状,奇道:“怎么了?”
卓雅指了指隔壁雅间没说话,徐子桢侧耳细听,顿时明白了,隔壁有男有女不知道有多少人,但是能确定的是那些女的显然不是什么良家,酒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