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反应,他不用和任何解释,也解释不通,倒不如任事情发展下去,将来世人自然知道他是忠是奸。
赵构早已在内堂偏厅等着他了,屋里点了好几支蜡烛,照得亮堂堂的,几上一杯茶水早已凉得透了,赵构还一只手扶在碗盖上,怔怔地发着呆。
徐子桢一进屋就看出了端倪,赵构毕竟还是胆小的,尽管他还是有些先天的勇气与热血,可怯懦这东西与生俱来,是无法在短时间内消除的。
“七爷。”徐子桢进屋前先轻咳了一声,然后才走了进去,以防吓着沉思 中的赵构。
赵构果然还是被吓了一跳,等看清是徐子桢时脸上又露出了喜色,赶紧站起身迎了过来:“子桢,你回来了?”一转眼看见旁边寸步不离的苏三,又问道,“这位姑娘是?”
徐子桢简单介绍了一下,苏三也不怵,过来施了个礼,徐子桢低声道:“这回咱们去真定得带着她,她是那里的本地人,熟悉城中各条道路。”
赵构虽说胆小,但毕竟是聪明,一点就明白,二话不说就应了下来:“圣上已下旨,三日之后便随金使出汴京入金营。”他的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,然后看着徐子桢。
徐子桢沉吟了一下,说道:“七爷,此行在外人看来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