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已经快三个时辰了,这期间一直在赶路,根本没歇过片刻,纵然他自小就紧练骑射,现在也有点吃不消了,双胯又疼又麻,腰也泛起了酸痛。
那护卫趁热打铁又劝道:“金人既然任由王爷回去了,自然再没发兵相追之理,王爷……”
话刚说到这里,赵构勃然大怒:“以你之言,难道孤是在害怕完颜宗望那厮派人追我么?”
“王爷息怒,小的失言,请王爷责罚!”那护卫慌忙一骨碌滚下马背,就在路边跪了下来。
赵构一带马缰停了下来,看了他一眼,森然道:“都与我下马,孤就在此处落脚歇息!”
一众护卫面面相觑,这里可是官道,金人如果不来倒还罢了,若真是派人追赶,那他们歇在这地方逃都没处逃,不过赵构已然发话,他们哪怕再不情愿也无可奈何,只得纷纷下马,将马匹拴在路边树上,然后取水的取水生火的生火,刚要准备弄些热水吃食,转眼看去却见赵构已坐在路边闭目休息了起来。
……
“喂,徐子桢,你怎么净走小道啊?”
“这是近路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废话,老子来之前就做足功课的。”
徐子桢和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