限,徐子桢的心情很沉重,他的心被揪得发紧,紧得发疼。
宝儿关上了那扇破旧的木门,小心翼翼地上了锁,就象他平时随父亲上山打猎时所做的一样,只是在他眼睛深处还是能看得到一丝深深的眷恋与哀伤。
徐子桢现在还是行动不便,别说去大名府,就算是走几步都异常艰难,但是他知道现在留不得,金兵随时都会再来,到时候不光是他,连无辜的宝儿都会难逃劫难。
宝儿年纪不大,但是显出了他这年纪不该有的冷静与沉稳,他将徐子桢的胳膊挎在自己肩头,一手抄着徐子桢的腰,将那把朴刀也交给徐子桢权作拐杖,用他瘦弱矮小的身躯支撑着,一步一步勉力走着。
小张家沟地方很小,一眼看去只有不足十户人家,金兵的入侵让大半的乡民都早早地逃离了这里,这让徐子桢稍微安心了些,至少金兵再次来这里不会用那些无辜的乡民来发泄。
宝儿带着徐子桢拐上了一条杂草丛生的小道,这条小道依山而行,一路往西北方,那里有座险峻的高峰,当地人称这山峰叫野牛岭。
“这山不好爬,所以路也少,金狗应该不会找来,就算来也没事,他们不如我路熟。”宝儿指着野牛岭这么说。
直到天色入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