奏,少了交响乐中的恢弘大气结构多变,换成了嵇琴独有的凄婉之意。
雁丘词本意说的是两只大雁,但用在这里居然一点也不显突兀,而那首曲更是应题,特别是最后那段再现部分,便是梁祝故事中最悲情的部分——哭灵、投坟、化蝶。
莫说在场的少男少女们,就连秦松和一旁的朱时阳都无法抵抗地被徐子桢感染到了,心里莫名的有种想哭的冲动,只是现在强自按捺着而已。
也不知是谁先起了个头,大喝一声彩:“好!”
这下可了不得,在场的人群接二连三地爆发出了喝彩声,那些女学很是矜持,但也都捂着嘴红着眼,显然都被感动得不轻,角落里有个锦衣少年红着眼睛轻声赞道:“这徐子桢果真出人意料……”
秦松被震撼得呆若木鸡,他没想到徐子桢居然拉得一手好嵇琴,而且这阕词更是绝对佳作,两相交汇之下竟是妙绝,便是他号称学院五大才子也自认无法作出这样的好词来。
徐子桢缓缓站起身来,将嵇琴交还给钱同致,转身笑吟吟地对秦松道:“看来今晚的酒钱有着落了,多谢秦公子。”说完就要去拿那二百两银子。
朱时阳却跳了出来:“慢着,琴棋书画,你最多算是作了琴与书,可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