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学院里炸开了锅,一百两银子啊。在城里吃酒席也不过三两半银子一桌,只要拿了个第一名就能连吃一个月,省着点花还能叫个红姐儿來作陪,这……沒说的,玩命练。conad2();
蒋院长与顾易先生又惊又喜,要知道朝廷每年拨给学院的银子其实沒多少,平日里采办些用具都得精打细算的,可徐子桢却又跟他们说要保密,只当这些银子是学院拿出來的。
徐子桢洋洋得意地看着打了鸡血似的一众学子,果然拿钱來刺激是最好的办法,只是他的心里有点被割肉似的疼,这可都是铜钱银子,不是瓦片石子,虽说这些只是从王黼家财里拿出的一部分,但也让他难受了整整一天。
不光训练,专属于徐子桢的课也沒一天落下,从太阳中心说到人类进化论,说的都是学子们从沒听说过的新奇观念,起初只是原文院的学子來听课,但渐渐的连武院的武举都來了,再过几天逢到徐子桢讲课已经变成了全院的一个习惯,一个不少的全都來了,大观礼堂原本还算宽敞,可几天后每逢开课都变得满满当当的,去晚了别说坐,连个站脚的地方都找不到了。
从应天书院到现在的应天文武学院,不管是教学方式还是教学风格全都完全变了样,只是从上到下沒人说不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