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桢发了通牢骚后暂时舒坦了些,笑嘻嘻地安慰道:“我也就是嘀咕嘀咕,放心吧,这儿也没外人听见,赵……哦,官家说的事我知道了,到时一定办妥。”说完他指了指门里,“雍爷您还有事么?里头还等着我讲课呢。”
“哼!”雍爷忽然又恢复了黑口冷面的样子,绷起脸冷冷地瞪着他一言不发。
徐子桢大奇:“雍爷您怎么了?以前您可没这么装逼的时候,吃鱼卡住嗓子眼了?”
“滚蛋,你才卡嗓子眼。”雍爷的脸愈发黑得象个锅底,“你小子上回怎么跟我说的?别跟我说你都忘了!”
“上回?”徐子桢稍一思 忖立刻明白了雍爷的意思 ,上次在京兆府时他答应雍爷,下次见面就回送聘礼过去准备迎娶高璞君的,老头这次是催婚来了,他脸上瞬间堆满了笑,“哪能忘了啊,聘礼我可早准备好了,得亏现在是大秋天,要搁春天非得长蘑菇不可,您老这几天在哪儿落脚?今儿太阳落山前我就给您送去。conad1();”
听见这话,雍爷的黑脸总算有些松动的迹象,但兀自没有解气,眼望着天假装随意地问道:“是吗?都准备了些什么?”
徐子桢凑到他耳边笑嘻嘻地道:“三书六礼一件不少,而且还有两坛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