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我帮忙?为何不当别人面说?”
“笨,我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。”徐子桢索性加快语速一气说完,省得这妞再疑神 疑鬼的,“过些日子是我跟璞君的喜日,我想请你带些女学练个曲子,到时候给她一个惊喜,而且也算是添点喜庆。”
李清照眼睛一亮,她到现在还清楚记得徐子桢曾拉的那首嵇琴曲,从小到大那是唯一能让她感动到流泪的曲子,直到现在她都没机会问徐子桢这是什么曲名,现在终于能趁机问了出来。
“是上次社日时你所奏之曲么?”
徐子桢瞪眼道:“哥是拜堂不是摆灵堂,奏那首曲子?能吉利点么?”
李清照吐了吐舌头,自知说错了话,赶紧改口道:“我是想问那首曲子叫什么名目,你能教我么?”
“那曲名叫梁祝,想学就教你……咦?你会嵇琴?”在他概念里嵇琴,也就是二胡都是老头玩的东西,没见过有大姑娘喜欢这个的。conad1();
李清照不满道:“当然会,筝琴瑟箫琵琶嵇琴都是我自小精通的。”
徐子桢本打算让一帮姑娘合奏一曲改编版的结婚进行曲,到时候十几个漂亮姑娘穿得花里胡哨往院子里一坐边弹边唱,光场面就铁定吸引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