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不过三丈开外,有一张略显苍白的脸庞缓缓露了出来,嘴边带着一抹冷笑。
……
徐子桢很快就来到了后院卧房门外,他没急着推门进去,而是先侧耳听了听,屋子里一片安静,听不出有什么异常,他稍一思 忖对卓雅说道:“你先在这儿等着,我进去看看。”
卓雅点点头:“若有不妥便叫我。”
徐子桢应了一声,想也不想推开房门跨了进去,堂屋里空荡荡的不见人不见物,他翻手抽出腰间刀来,小心翼翼地往里走去,可是才一到里间门口就愣住了,嘴巴张得能塞进个鸡蛋,手里的唐刀也险些拿不住掉落在地。
他的床上竟赫然躺着一个漂亮姑娘,看着不过二八芳华,身形窈窕玲珑,身上穿着件质地上佳的华贵丝衣,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,只是现在她的情形却有点不对劲,一双眼睛微微睁着,眼中春意盎然,几欲滴出水来,一排雪白的贝齿咬着红唇,手指紧紧揪着床上的被褥,显然这时她还有几分清醒,尚在强自挣扎着。
最要命的是她的衣襟已经大开,酥胸半露,辗转间一对颤巍巍的玉兔已呼之欲出,看得徐子桢险些连眼珠都掉了出来。
咕唧……
徐子桢勉强吞了口唾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