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天府的新宅子里。
雍爷和王中孚都是聪明人,虽然自己沒把话说透,可他们都听自己的劝告搬了,至于其他人,徐子桢自然沒义务提醒,何况有些历史上记着的名字都会有他们各自的结局,不用多嘴。
可是还有一个最让徐子桢挂心的,也是怎么都劝不动的,始终是他心中最无奈的疙瘩。
容惜啊容惜,你什么时候肯听我的劝,找个机会离开汴京呢,哪怕这辈子你我无缘,哪怕你嫁给了一个无才无能之辈,但只要你一世安然,我也认了,要知道金狗的那个洗衣院……那简直是大宋所有公主嫔妃的恶梦,在那里无论你曾是什么身份,也都只有被金狗蹂躏的命,除了死,沒其他解脱的办法。
徐子桢不敢再想下去,他不敢想像如果赵楦被金人掳去关在洗衣院里,他会不会发疯,会不会舍弃一切杀去上京。
苏三走了几步见徐子桢沒跟上,回头看去见他在发愣,忍不住催道:“在想什么呢,还不走,我饿了。”
徐子桢这才回过神 ,勉强笑了笑:“走,我也饿了。”
苏三盯着他看了几秒,撇嘴道:“神 神 叨叨,多半又在想哪个姑娘了。”
雍爷和王中孚都见过了,接下來自然就是最关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