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子上刻着一把刀和一只鹰,底下用篆书写着内卫总领四个字,看着还挺象那么回事。
徐子桢的兴趣被吊了起来,他很想知道这小子是从哪来的,在这儿装自己的结义兄弟到底想干嘛,这块牌子不用说是假的,他在西夏混了那么熟,从没见过这东西,于歧自然有身份牌,可也只是块黑沉沉的铁牌子而已。
这下厅内众人愈发相信了,更有人居然让随从偷偷站到了门边,显然想把徐子桢他们几个“细作”的退路堵住来个瓮中捉鳖。
“本来我是奉我家皇上之命来此做些马匹生意,不过既然被我碰见,那便只能算你们运气不好了!”假于歧说着收起牌子,“不知诸位可信我说的话么?”
这块腰牌瞬间让在场众人定了心,底下当即有人应道:“信,当然信,徐战神 的四弟还能说假话不成?”
“正是正是,这几人一看就来路不正。”
“我想他们怎的如此邋遢,原来是故意不敢以真面目示人。”
那些人正因没应出题丢了脸,这时更是趁机,七嘴八舌议论了起来,看向徐子桢几个的眼神 也不对了,那分明就是真当他们是细作的眼神 ,徐子桢很无奈,这帮傻逼,别人说什么就信,他视线一转,发现二楼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