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,徐子桢一咬牙,推门走了进去。
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高璞君并没有看他,而是拿着一张纸条在看着,徐子桢赔着笑脸心翼翼地走上几步,问道:“璞君,特地叫我来有什么事么?”
高璞君抬起头看了他一眼,轻叹了一声,接着起身将他扶到椅子上坐下,又特地拿了个软垫给他靠着,徐子桢难得见她这么温柔的时候,不禁有些发呆。
只是这温柔也仅仅片刻就不见了,高璞君复又回身坐下,正色道:“你可知这月余中发生了什么事?”
徐子桢挪了挪身体,尽量坐得舒服些,然后笑道:“这段日子我要么在山里乡间,要么在河上漂流,哪知道发生什么?趁现在没到饭,你一件件告诉我吧。”
高璞君白了他一眼,道:“这段日子汴京未曾太平过,前些日子官家下旨贬谪了童贯,接着又查抄了李邦彦与朱勉,一时间朝中为之震惊,人人自危,只当新皇发威铲除旧臣。”
徐子桢不当回事,笑道:“一朝天子一朝臣,这不新鲜。”
他是这么,心里却是一动,童贯他们几个竟然已经被拿下,难道……他心思 还没转完,就听高璞君又道:“此事源于一个太学生上书官家,书中痛陈朝中多名官员累累罪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