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情,可是……
兀术的嘴边挂起一抹弧度,因为这件事早早就有人告诉过他,那人就是徐子桢曾经的结义兄弟,柳风随。
所以他能掌控先机,将胞兄病重之事藏了起来,虽然没能藏得太久,最终还是被人知晓了,可这些天里已足够他做许多事了,比如顺利破开汴京的大门,这可是谁都抢不去的天大功劳。
一切安排已经就绪,只等几日后时机成熟时进行,到那时就算是左路军粘没喝来争也争不去这帅位了。
徐子桢刚才忽然猜到兀术会来,就是想起了斡离不病重一事,接下来金人右路军就该掳劫赵佶赵桓爷俩了,兀术还不趁机抢这帅位么?不过兀术要做这事之前肯定是担心他去捣乱破坏的,不除他徐子桢心难安。
兀术忽然发现,自己似乎还应该感谢徐子桢,要不是他的“预言”,恐怕凭自己这一年多的随军碌碌之为还真的难跟粘没喝一争长短,毕竟左路军也是打下大宋北方疆土一半的,战功赫赫。
想到这里他竟然脱口感慨道:“徐兄,若你非宋而我非女真,我二人定能情交莫逆。”
徐子桢哈哈大笑:“还是免了,你老兄心机深沉手段又多,老子就特么是个粗人,跟你交朋友早晚被你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