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,累得三三为自己身死,却无能为力。
那种无以名状的失落与痛苦,悲哀与愤怒,如同被压抑着的火山熔岩,低沉而暴烈,无处宣泄,摧人心脾。
大劫压至,残酷现实,至今想来,心口依旧隐隐作痛。
正在想着,门弯传来一阵沉闷的脚步声,越来越近。不久,“咚咚”,一阵敲门声响起。
“侄儿,是我,你兴叔!”话音刚落,又是一阵敲门声。
三三开了木门,一个蜡脸的中年汉子正站在门口。左右三四十岁,穿着青色棉袍,身材高大但却略显佝偻,鬓角微霜,带些气喘。
风夹着雨,还是很清冷,刮了进来。浸湿带凉,屋内显得更冷了,伏尘不由轻咳了几声。汉子瞧见,急忙将油纸伞在门外抖了抖,卸去雨水,放在一边,关上了门,走了进来。
眼神 凌厉,瞥见三三,微微点了点头。
随手将佩刀和一个包裹放在桌上,一边看向伏尘,露出几分关切,低声询问:“身子近日可好了些?你自小身子骨就弱,既已入秋,更深露重,要多加注意才是。”
叔父黄兴,又号黄病虎,自幼失怙,吃百家饭长大,自家祖父在世时常常接济。
父亲儿时玩伴,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