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之嫌,为人所不喜。”
“你说这般下来,如何能有着成就?”
沈约怔怔听了,良久不能言语,心中原还有些疑惑,这时都冰解开来,心中一片空明。
待回过神 来,不由苦笑一声,心中有些佩服,神 色一正,恭声说着:“谢公子提点。”
说着,又有些慨然:“看来还是我的心性不足。”
“这是人之常情,换在谁身上,会没有着不甘和怨望?”伏尘笑着摆了摆手,“我知你有着抱负,这是好事,若没这向上的野望与心愿,人和咸鱼又有什么区别?”
“但单纯有心不够,还得有着力,只讲心而无能力,这才是大祸。”伏尘一边说着,一边手指轻轻扣击着木质的窗沿。
“我辈修行就像登山,当你登上脚下身处的这座山的山,不就是稗官野史承继而来,不就是闾巷风俗、遗闻旧事之呓语梦话?”
“浮生浮生,取得不就是虚空而不实吗?”说到这,伏尘微微冷笑,“圣人早已洞彻,后继者却还是迷茫糊涂。”
“细细数来,自小说家出世立道,数十万年来多少的聪慧之士都囿于此,困惑不解,不得而出。”说到这,伏尘目光幽幽,亦是有些感慨,于是越发激烈慷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