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难以拔除了。”
“这方子,只能用最后一次了。”
朱铁崖微微点头,有些动容,还是感激道:“多谢您了,明日便一齐结清诊金吧。”
大夫摇了摇头,说着:“按药材本钱给我就行,诊金就算了,你也不容易。”
“若不是使用的药材太多,价格又有些昂贵,我也负担不起,要不然,全免也是可以的。”
朱铁崖听到这里,心中一动却想起一事,不由就问着:“您知道伏尘这个人么?”
严大夫一愣,想了想回应说道:“就是今年的县试案首吗?”
看着朱铁崖点了点头,大夫顿一顿就继续往下娓娓道来:“我所知也不大多,只知道他似乎自小失恃失怙,倾尽家产求了一个吉穴安葬,后来听说是什么撼龙先生点的,最后一直跟着县里有名的秀才蒙师辛灵滨学习,直至今年一举夺下县试案首。”
严大夫说道这里,就有些感慨:“其纯孝聪颖,传为济阴一时佳话呀。”
朱铁崖凝神 静听,心中飞快整理着思 路,这时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,目中精光一闪,有点不敢置信的问道:“撼龙先生?”
“嗯。”大夫稍奇怪打量他一眼,思 之不得解,只当他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