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光自是与我们不同,这是眼界与心气的根本不同,就像下棋一般,有的人只能看到两三步,有的人却能看到十几步,甚至对于国手而言,推演可达至数十上百步,顾大局,谋大势,常人望尘莫及。”
“大人即将被提拔为定州别驾,以您的功绩,哪怕长生之路一时通不得,封神 亦是有望,何必自怨自艾的感慨呢?”
张若虚重重呼吸一口气,自嘲道:“我倒不是心羡长生,而是感叹其逍遥无拘,随心随意,坐看云卷云舒的洒然姿态。”
“若非我儒家号称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,利国利民利天下,心中又有一腔抱负,不愿负了一身所学,有时还真想直接挂印归去,与梅鹤相伴,登高远望,看看四处的大好风光。”
陈茵咽了咽口水,静静不语,心中不由暗叹。
久处在张若虚身边,身为其心腹,陈茵自是知道自己这位主官虽果决干练,素有能官之名,但生性洒脱,并不眷恋官场虚名,只是身负一府重担,又不愿辜负自己一身所学,不敢擅离罢了。
秋风起,思 莼鲈而欲归,若非被当时的上官劝阻,怕是早已回乡,心不为形役,逍遥隐居于山野乡村之间了。
张若虚揉了揉眉心后坐正身体,感觉心神 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