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顾凌想说什么，却怎么也说不出口，如鲠在喉。
他注视着那个悲伤流泪的女人，他想要她的一个答案，只要一个，就死而无憾了。
“那些年我们在一起，你是否……”
“爱过！”
姚莹岚坚决如铁眼泪不止，不等王顾凌说完已经抢先说了。
……
或许这是浪荡多年的渣男第一次流下了最为真诚的泪水。
至少在最后他释怀了，诚心诚意的悔过，露出了个难看又自嘲的笑容。
“领导，他怎么处理？”罗君提着天罗地网捆住的王顾凌到了祝明通的面前问道。
“情丝断了，交给降妖部门吧，也好换些奖励，毕竟你也辛苦了这么久。”祝明通说道。
“无所谓，我自由惯了。”罗君耸了耸肩道。
祝明通也没说什么，让罗君把千面妖狐带走。
看着小树林里结界内三个女子，一言难尽啊，都是女人，思 想层次面上就有很大的不同。
姚莹岚若有馨辰辰那种见解和觉悟的话，也不至于走上一条被世人唾弃的不归路。
想这些也没用，祝明通还需要善后。
他抱起了吉他，望着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