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和泥巴混在了一起,几乎是贴在地面上,扫起来老费劲儿了。
好不容易把地扫的差不多,何远喘了两口气,开始拔草。
院子里的杂草太多了,而且因为没人打理,长得特别茂盛,何远粗略看了一眼,这些杂草几乎都有半米多高,以前栽种的那些树啊,花啊,都被这些杂草挤压的喘不过气来,一个两个看起来病恹恹的,严重的发育不足。
斩草要除根,这种草,用刀割,或者铲子铲,都是没用的。根还在土里,用不了几天,只要稍微下点雨,来点肥料,很快就会重新长出来。所以何远只能握着草,一根一根的往外拔。
“卧槽,这么硬?”
何远抓住一根草,使劲儿的往上提,没想到那根草长得太好了,根茎都深入土里,特别难拔。何远一使劲儿,结果草没出来,反而“呲溜”一下,把手给划了。
何远感到手掌一阵火辣辣的疼,连忙收回来一瞅,上面多了一条红印,而且表皮被滑坡了,虽然还没出血,但何远已经看到一点点的血丝,像是要从里面冒出来。
何远甩了甩手掌,到小池子旁边冲洗了一下,然后沾了点口水,在伤口上搓了一下。接着进屋里,找了个创可贴,撕开,在伤口上贴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