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，有系统提示，而且玉符在手，自然不是幻觉，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件事的时候。
“现在该前往那个方向。”
之后的行进王升努力想再次进入之前领悟空间的环境，尽管他仍然可以一步迈出千米，但之前清晰感悟空间的感觉却消失了，包括那仿佛在自己脚下的空间小点都若隐若现，看不清晰。
他心里有点遗憾，刚才应该是难得一见的悟道机缘，不过他没来的及仔细体会就被那小世界惊醒，也不知下次悟道是在何时。
前前后后经历这么多事，他心里明悟，系统虽然可以帮助他修炼，但修炼的效果却谈不上好，只是中庸，想要获得更高成就还是自己修炼为好，而且如悟道这种奇缘系统是无法直接给与的，或许可以让他接近大道，但能否顿悟只看自身。
经过悟道，王升越相信黑山老妖是为了体验空间大道才夹在空间裂缝中，净土空间不知出了什么问题，无比的脆弱，也更轻易的让人感悟。
片刻后，王升突觉前方空间更加脆弱，似乎经受不起自己的穿梭。
“到了！”聂小倩轻声道。
停下脚步，王升抬头看着天空高处，那里无数空间裂缝环绕，一团里许黑云静静地飘在那里一动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