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了！”
越曦半点希望都不留给对方，直白的肯定道。
反正她不来，原主一年后也得死。
就是有点奇怪，明明前天虚弱到几乎随时要挂的地步，在没有她降临的命运中，居然还活了一年？
越曦不感觉自己欠姜泌儿什么。
两人间算是一种等价交换。
对方以极废的躯体加之后一年的寿命来交换自己亲人三年后的平安，还有苏家十年后的保全......至于其他的小愿望，可以忽略。
“呜~”
小莲就着蹲下的姿势，捂着脸小心压抑的哭了起来，似乎还支吾了两声不成句的短语，声音由大变小。
又渐渐缓了下来。
其实以姜泌儿的身体状态。
从来都是病歪歪的，好些次生病看着都要拖不下去了，包括苏老夫人在内的人内心早就有几分准备。
所以，小莲虽然难过。
发泄的哭出来后，也很快相信了自家小姐已经‘离开’的事实......
不然呢？
她努力将脸上的泪痕擦干，面前的‘妖怪’看着挺凶，可从头到尾没有伤害过她。
但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