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先跟着大师伯过来了。唔,大师伯一到就把我丢在院子里,跑去议事了。”
柳清欢沉吟着,明阳子留在雁宕堡也好,那座堡垒建得易守难攻,里面更是机关重重,极难被攻破,反而比如今变得越来越凶险的鹰巢城安全许多。
柳清欢又想到稽越,他已经好些时日未得到他的消息,只知他重新找了具法身后,便一直在门派里修炼,于是问道:“你二师伯呢?”
“二师伯还在闭关呢。”帝柔道:“上次我去看望二师伯,隔着门说了几句话,他老人家还偷偷找我要酒喝。”
“咳咳。”柳清欢被茶水呛了下,干脆放下茶杯:“所以你给了没?”
帝柔抿嘴一乐,斩钉截铁地道:“没有!”
“你觉得为师会信吗?”
“师父,您当然信!”
柳清欢无奈地道:“好吧。”
他顿了顿,终于还是问出:“你穆姨还好吗?”
刚刚还笑意盈盈的帝柔板起脸,拉起一直安静呆在一边的姜念恩往外走,嘴里碎碎念着:“师父想知道自己去问,我才不要做你们两个的传声筒,哼!一个两个都这么别扭,我爹娘是,你和穆姨也是,真是讨厌死了!”
柳清欢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