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的长杆,所有的装备都挂在上面。
“为什么?”天狼的马步同样扎得摇摇晃晃,他坚持尽量将所有的装备穿在身上,而不是像布鲁图斯一样背着个“扁担”,尽管那“扁担”是他的姑父马略发明的。
“因为当骑兵就不用自己背这些见鬼的装备了。”
说得好有道理。天狼晃了晃渐渐从肩上往下滑的背囊,然而挂在腰上的鹤嘴锄太重了,天狼突然失去了平衡,哐当一声倒在了地上。
院墙外传来一声轻笑。
布鲁图斯瞪大了眼睛:“盖乌斯,树上有人!”
他早就看到了。
天狼从地上爬了起来,瞥了眼院墙外的一棵冒头的老橡树,一个人影在树枝间影影绰绰,自以为很好地隐藏着自己。
格尼佛站在门廊下,重重地咳嗽了一声,用手里的藤条,敲了敲大理石的廊柱。
“我喝点水。”天狼扔下了身上乱七八糟的装备,只穿了盔甲,走出了庄园的大门。
布鲁图斯也扔了肩上的“扁担”想要跟上去,“我也喝水。”然而格尼佛用藤条拦住了他,指了指院中放着的水壶。布鲁图斯不服气地喷着鼻息,然而到底是畏惧白头发老头的藤条,嘀嘀咕咕地退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