狼瞧着布鲁图斯冥思 苦想的样子,不禁笑了一声:“不生气了?”
布鲁图斯回神 ,哼了一声,然后捶了天狼的肩膀一下:“当然生气,不过我又有什么办法。谁让你是族长,而我又没你聪明,口才也没你好,也没你这么会编瞎话!”
天狼点了点头,说起编瞎话这一点,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挺能编的。不过张仪说了,游说雄辩,最重要的就是攻心。至于真假,不必当真。天狼自认虽不能做到像张仪那样信口开河,不讲信义。但是将事实七分真三分假地艺术加工,演绎一下,他还是做得毫无心理障碍的。
布鲁图斯神 色古怪地盯着他。
“怎么?”
“我觉得你和以前不一样了。”
天狼心里咯噔一下,不过魂穿的游戏玩多了,处理起这种事,也有了经验。对付这种起了疑心的亲友,最好的办法,就是不解释,让他们自己去寻找解释。而这种他们自己寻找出的解释,不但对于他们更有说服力,而且很多时候还很有惊喜。
于是天狼微笑道:“怎么不一样了?”
“你以前,什么事都和我商量,也什么事都不会瞒着我,”布鲁图斯低头望着池水里的两人的倒影低声道,“我比你年纪大,在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