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,如同巨兽口中的獠牙。天狼刚收了的冷汗,又一下冒了出来。
接着客厅里突然一黑,马略带着另六名刀斧手走了进来。刀斧手们守在门边,挡住了光线。马略在客厅中央站定,威严地看着天狼。天狼想说些什么,然而昨夜想了半宿的说辞,似乎突然全卡在喉咙里,一句也说不出来了。
奴隶们不知从哪冒了出来,上前替马略更衣。
天狼定了定神 ,还未说话,就看到马略用手指了指他。
两名刀斧手立刻一人一边地拖起了天狼。
“姑父,我可以解释!”天狼连忙大叫,在被拖下软榻的同时,他狠狠地踢了布鲁图斯一脚。
布鲁图斯哼了一声,坐起,在看到眼前的情形时,他呀地大叫一声,跳了起来。另两个刀斧手立刻一左一右地扭住了布鲁图斯,将之脸贴地按在地上。
天狼:......
客厅中央的马略厌倦地弹了弹手指:“他也一样吧。”
奴隶们拿来了干净的议员长袍(toga),那是一种大幅面的羊毛织布,需要两个奴隶同时操作,才能将那堆沉重的羊毛布披在身上。
女奴端来了净面剃须的银盆,马略一边任奴隶在他的身上忙碌,一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