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记得吧?”
“我当然记得,”马略淡定地道,“格拉古后来被元老院逼死在树林里,当时格拉古改革的追随者大约三千人全部被处死,鲜血染红了台伯河。我们现在头两句就开始攻击下三路的辩论风格,经久不衰地一直延续了数千年。
“三个议题,我看今天能完成一个就不错了。”布鲁图斯和天狼一样满头大汗,有样学样地用袍摆扇着风。
“也许这正是他们想要的。”天狼突然醒悟。
“什么?”
“有一个议题吓住了他们,就算是马略的盟友,也不得不用这种方式,拖住那个议题的表决。”
“你是在说小麦?”
天狼无语地看了布鲁图斯一眼。
“哦,你是在说解除苏拉军权的事。”
“而且我估计此刻已经有人用快马将消息递出去了。”
“苏拉接到信息会怎么做?”
“就算苏拉接到信息立刻赶回罗马,也至少是一个月后的事,这些议员难不成还想拖到苏拉赶回来解决难题?”天狼冷笑,“真是一群乌龟养的。”
布鲁图斯吃惊地看着天狼,半晌后点头表示同意。
天狼又耐着性子听了一会,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