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如此昂贵?”
“嗯......他好像是说,拿着这些铜片,每年都可以从他的公司领分红,一年最少也有十万银币的分红。”
“一年十万?”
一旁的奴隶不愧是帐房,立刻眼睛一亮:“大人,这比放贷的利润大多了。”
秦纳冷哼:“这个恺撒,好大的口气,他凭什么能给出这么多的分红?”
帐房小声道:“大人,我可听说好多议员,都在打听这个股权证,都想买呢。”
秦纳不能置信地瞪着帐房。
帐房肯定点点头:“而且这一张股权证的价格如今也水涨船高,公开叫价都涨到三十万一张了。”
“都疯了这是。”秦纳喃喃地盯着手里的青铜牌子。
“大人,我看恺撒今天加入了元老院,这股权证的价格,恐怕还要涨。”
秦纳皱着眉头,用拇指搓着下巴:“你可打听了,什么是火灾保险?”
“似乎是收少量保费,若是发生火灾,就赔付损失什么的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嗯,我听到的就是这么个意思 。不过大人,我听说这保险公司是恺撒和克拉苏合开的。而克拉苏那个人,您知道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