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对你有信心。”秦纳用酒杯指了指天狼,“你一定会赢。”
天狼嗤笑了一声,正了正佩剑,然后直视秦纳:“你在这里等了我这么久,总不会就是为了给我说句吉祥话,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秦纳盯着天狼片刻,微微笑了:“还是那么犀利,恺撒。有时候这样的你,真让我害怕。”
天狼嗤笑。苏拉都没吓住秦纳,何况是自己。不过秦纳这么说,他就姑且听着吧,且看看这罗马藏得最深的老狐狸,葫芦里到底要卖什么药。
然后秦纳又开始喝酒。
天狼不耐烦地咳嗽了两声,屈指敲着剑鞘,以示他还有军务要忙。
秦纳叹息一声,抿着酒咂了咂嘴:“恺撒,我只是个糟老头子。我这辈子啊,都在为共和呕心沥血。你呢,年轻,聪明,出身高贵,在罗马的声望如日中天。我其实就想问一句,你想做什么?”
天狼手指摩挲着剑柄上花纹,淡淡地道:“我能做什么?我只不过和人合伙赚点钱,做点生意罢了。要再说有什么,那就是我大概对城市建设还有点兴趣。”
秦纳呵了一声,对天狼摇了摇手指:“你没说实话,恺撒。不过也是,我只不过是个糟老头子,虽然是执政官,却声望平平。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