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船长显然也听见了天狼和烈熊在外面的对话。在天狼掀帘进来后。女船长一脸警惕地盯着天狼。
天狼呵呵了两声,走到自己的床前坐了下来。
天狼现在是军团长,他的营帐就是指挥帐。虽然他的军团并未满编,但是他的指挥帐却是足够几十个壮汉在里面开圆桌会议。
他的床铺被安放在营帐的后半部,由木板,厚厚的兽皮和粗重的羊毛毯搭成。床边摆放着落地油灯和用来挂盔甲武器的简易架子。不过现在那架子上只搭着一块红色的巨大毛毯。
女船长被绑着的地方,就靠近天狼的床边。在天狼坐到床上后,女船长立刻挣扎起来。
天狼摸着下巴,也不说话,像是看戏一样,瞅着女船长挣扎。
女船长挣扎了一会,许是知道挣脱无望,索性省了力气,跪坐在地上,甩了甩散乱的火红长发,道:“给我解开吧。”
天狼微笑。
“不解开怎么做?”女船长也笑,笑得风情万种。她晃着腰肢分开两条长腿,从立柱的两侧伸了过来,她的身体蹭在柱子上,别有含义地扭动着,眼睛火辣辣地盯着天狼。她撅起嘴唇,脚尖绷起,试图去够天狼的腿,然而试了两次都距离不够,最后一次腿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