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其他的卫兵更是目不斜视,和雕像一般。
既然没有线索,那便只能自己瞎猜。
军官们低着头,暗暗地交换眼神 。
无数信息在这些眼神 交换中得已传达:
“怎么回事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会不会是那件事,败露了?”
“不可能。”
“不管恺撒问什么,咬死了就说不知道。”
“对。”
然而更多的军官,额头却出现了汗水,沉重的呼吸声,在寂静的空气里响起。
上方的恺撒淡淡地瞥着下方,看着这些在沉重的心理压力下,这些军官的反应。他们中有的倒是心理素质过硬,撑到了现在,还面不改色。有的却像是要昏过去了的样子。
恺撒淡淡地开口:“我看你们中的有些人,已经想到了,为什么我会叫你们进来。想清楚,愿意交代的,就站右边。觉得自己没问题的,就留在原地别动。”
恺撒的话音落下,军官们起了一层小小的骚动。然而无一人站了出来。
“哦?都觉得自己没问题?都觉得自己挺干净?”恺撒拿起桌上的那份羊皮卷晃了晃,“你们这是骗自己呢,还是觉得能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