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冰冷的声音:“还从未有任何一个道主,敢于质问我。”
“我不是道主。”
易厚生淡淡道。
“易。”
意义之体发出一个颇有些玩味的音节,似乎是在调笑,又似乎有些无奈。
“想要答案,我就给你。
这无关意义世界的走向,也无关意义世界的过去和现在,这是我的私念。”
“你和殷古做了什么交易?”
易厚生问。
“他愿意付出他的灵魂,永远为我效忠。”
“他是个疯子。”
“他有自己的执念,但他并不是疯子。”
“有执念,而为了执念付出一切,不计后果的人,为何不是疯子?”
“疯子只是一个词,只是你们用来了解这个世界的一种方法,其概念很模糊,就像宇宙,就像境界,就像过去现在未来时间空间死亡这些词汇一样,只是很模糊的概念罢了。”
“我不是来和你诡辩的。”
“那真的很可惜,因为我很想和你诡辩,思 想的碰撞总是让我兴奋。”
大殿内,忽然出现了许多残影。
好像成千上万个灵魂,这些灵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