亮的花绣,与普通和尚大为不同。
那大和尚似乎察觉到有人盯着自己,猛然转过头来,见到赵不凡目光,大声喊说:“你只盯着洒家作甚?”
这个时代,酒肉和尚很多,喜欢在身上弄花绣的人也多,赵不凡也没多想,笑着回道:“我见你花绣端是漂亮,忍不住多看上几眼,见谅!”
大和尚对身上的花绣显然很满意,高兴地说:“原是看我花绣,那你随意看吧!”
两人都没有说话,各自吃着酒食,不多会儿,大和尚结账离开,赵不凡则在茶铺坐了会儿,待天气凉爽些才再度起行,走了大约二十多里,前方道路越加蜿蜒险要,树木也很茂盛,他转眼看到路前有座石碑,上书黄泥岗三个大字。
赵不凡擦擦额头上的汗珠,取下腰间水壶饮上几口,自言自语道:“这岗上凉爽,便在这里歇歇!”
伴随着话音,他寻到一处大树,抱着镔铁棍坐到树根,却不想酒劲上涌,困意袭来,不知不觉便睡过去。
突地,大树上惊起一阵劲风,黑影闪掠而下,刀尖直劈赵不凡的脑袋。
赵不凡被那劲风惊醒,就地一滚,险险躲过这次暗杀。
眼见那刀尖在土地上戳出深洞,他心中暴怒,正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