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毁于一旦,我这看管草料场的人也是死罪难逃。他们这般害我,我还能如何,只得提起花枪,将他们尽皆杀去。
此后我一路逃窜,见有细户聚集在草屋内避寒饮酒,我欲买些酒吃,以解心头忧愤,他们不给,当时我悲怒交加,也没想那般多,便将他们赶打出去,抢了酒吃,没想便这般醉晕过去,醒来已在此处!”
赵不凡站在旁边静静听着,暗暗唏嘘,这些事他早就知道,可知道又如何,现在终究改变不了什么,如今根本不是对抗奸臣的时候,没有权没有势,区区几个人,如何能成事。
鲁智深可没他想得多,气得暴跳如雷,大声怒斥:“高俅那厮凭地歹毒,害你至此,为何还不肯罢休,非要夺你性命?”
林冲苦涩摇头,这个浑身武艺的男儿,眼中却闪现着泪花。
“我昨夜听6谦提及,那高俅迫害我配沧州后,他那养子高衙内仍旧非要娶我家娘子,我丈人和娘子都毅然拒绝,他们便想杀了我,彻底绝去我娘子的念想。早前配沧州时,我便想到高俅不会罢休,必会继续逼迫,因而狠心写下休书,若我家娘子改嫁某个权贵,也能保全她们一家老小性命。我林冲早已别无所求,只可怜我娘子一片真情,若这般下去,她与我丈人家中老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