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智深的惊呼让赵不凡很是惊讶,那柴府的仆从反应更快,紧跟着问说:“官人可否确定?”
虽然柴进的庄子分为主庄和别庄,常以东庄、西庄唤之,这仆从在西庄,没见过曾在东庄落脚的林冲,但显然也曾听闻。
“洒家与他是弟兄,怎不认识,放下来!”鲁智深急切道。
那仆从也深知柴大官人待林冲如上宾,当下连忙吩咐身后众细户放人。
一番手忙脚乱,林冲总算被放到地上,细户纷纷散去,那柴府的仆从也告辞回庄。
鲁智深蹲下壮实的身躯,查看林冲的情况,待唤上几声不见回应,心知林冲醉得厉害,可如此寒冷的天,若任其这般睡下去,说不得便有性命之危,当下顺手抓起地上的雪,直往林冲脸上抹。
冰凉的刺激让林冲惊醒,猛然坐起,警惕地看向四周。
待见到鲁智深,更是惊得亡魂皆冒。“智深兄弟怎在此处,可是我又被官兵捉回东京?”
鲁智深神 情严肃,抓抓自己的大光头,疑惑问道:“这是沧州,洒家与不凡兄弟路经此处,碰巧遇到你,可你不是已配沧州劳城充军,怎会又流落此处,还这般狼狈?”
此时的林冲当真不成人样,点点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