羞辱,燕震南和孔舵主都没吭声。
赵不凡看了看他们,又看了看自己裆处的遮羞布,怒极反笑:“你们总不会还要我将最后的遮羞布也撤掉,然后将那不雅的东西也给你们看?你们羞辱我还不够?真要逼我鱼死网破?“
孔舵主为缓和气氛,连忙陪笑道:“木兄弟说笑了,遮羞布里怎么藏东西?不都从裤腿掉出来了?”
燕震南也无话可说,对着赵不凡拱拱手:“待解决此事,我定然屈膝赔罪!”
其余人更不敢多话,纷纷跟着燕震南转身离去。
赵不凡目视着他们走远,这才一屁股坐到床边,只觉得双腿有些软。
“现在还是上午,他们就已经怀疑我,这关虽然熬过去,但他们若是到傍晚还找不到黑衣人,必然会彻底歇斯底里,如果再被他们想通朱琏失踪这个破绽,我就死定了。”
“不行,我得找个地方将证据埋起来,就算我死了,也要让朱琏他们能挖到证据,可埋到哪里好呢?”
“对了,茅房!他们就算杀掉我,一时半会儿绝对想不到我会将证据埋在茅房的土里,足够朱琏带人过来剿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