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伯材突然离去,留下赵不凡和朱琏在残破的飞龙堡内相视无言,气氛一时很尴尬。
“朱琏,那个……你父亲说的婚事,还是缓缓再说?”
朱琏长舒口气,头点得像是拨浪鼓一般:“嗯!你千万别答应,我暂时不想嫁人,况且我们是同生共死的袍泽,没有男女之情,何必互相为难!”
“看来我们的意见相同,不管那些了,还是先回霸州,雁头寨还有很多事要做!”赵不凡转身就走,飞龙堡眼下已经毫无价值,善后是地方官府的事,他再待在这里毫无意义。
“别!”朱琏突然冲上来拉住他,摇头道:“我父亲走时曾暗中对我传音,让我们留在这里等!”
“等?等谁?”赵不凡疑惑地停住脚步。
朱琏笑道:“当然是等燕震南,你忘了,我们是一路换马飞驰到青州,虽然没来得及救援飞龙堡,但肯定比身受重伤的燕震南快,我父亲让我们在这里等两天,如果两天内他没到,那他就已经被截杀在半途,不然两天内必到!”
“你父亲为什么不亲自抓燕震南,为什么又要悄悄给你说?”赵不凡奇怪地问。
朱琏有些羞涩地抓着裙角揉搓。
“他怕我们尴尬,所以单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