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不可能,这生辰纲可是要送到京都汴梁,非京城驻军敢接近东京,那就是以叛军论处,除去陛下亲自下令,谁有这个胆子?若真那么做,一封奏书上去,陛下会直接全部处死,外军入京可是大宋历代皇帝最忌讳的事!”
赵不凡来了兴趣。
“这话有理,杨兄继续说!”
杨志点点头:“因此,这趟生辰纲就只能藏,可同样是藏,走6路的风险将远远过水路,一则6路的行程远,二则翻山越岭,三则是有更多地方可以让别人伏击,所以必然会走水路。”
“那你觉得会不会有声东击西的可能?”赵不凡再问。
“没用,消息大面积泄露的情况下,盗匪同样可以在6路安排人手调查监视,无论怎么看都更危险,声东击西根本就没有意义。”杨志回道。
赵不凡的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“可这段黄河上有这么多贼船,谁还敢经过?他们究竟怎么运过去呢?”
杨志没再回话,同样被这个迷惑给困扰。
三人随后又在河滩上绕了几圈,这才徐徐走回镇子。
突然,前方的黑暗深处传来一声惨叫,那叫声非常凄厉,在黑暗中显得尤其刺耳。
“救命啊!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