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声才赶过来,不过他们离得更近,所以先到一步,杀人的应该另有其人。”
朱琏心里暗暗舒口气,但没有讲出面具人中有赵不凡,转而问道:“父亲,二花子为什么会死在这里?我们刚刚怀疑他是李邦彦手下的联络人,结果马上就被杀了,为什么这般巧?”
朱伯材一声冷哼。
“还能是为什么,我们的人中肯定有内奸,我现在很怀疑,这次是有人想要我的命!”
“要父亲的命?为什么?”朱琏大惊失色,难以理解。
朱伯材宠溺地看向自己女儿,微微笑道:“琏儿,你要学的还很多,那几个知府联名上书弹劾李邦彦,显然是遵照蔡京的吩咐,而陛下是鼓励文武贪财好色的,只要没有过底线,他都不会管,可一次生辰纲就拿出三十万贯,已经在陛下的容忍范围之外,这才会派我过来调查,可这件事在陛下眼中是小事,本不该让我来,所以为父一直就疑虑这是有人想借机杀我!”
“这还是小事?”朱琏愕然。
朱伯材笑着摸摸她的头:“对,这在陛下眼里是小事,哪怕搜集齐证据,最多也就是没收这笔钱,然后贬官罚奉了事!”
“为什么这样?”朱琏有些难以置信。